真的大可不必如此:)
可能是不大放心,戚年小心地瞟了眼沈言礼,“还能走吗?”
晚风拂面,沈言礼的酒意已经被吹醒了大半,他掀了掀眼皮,声音冷淡带着沙哑,“你觉得呢?”
戚年被噎了下:“……”
成,这就是没事儿的意思了。
……
不管是下车还是走路,沈言礼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沉稳,和往常无异。
一时间许听也摸不准他是醉了还是没醉,默默跟在后面进房间,关上门后想到那二十分钟的冷风,还是直冲着沈言礼吹,她有些愧疚,扯了扯沈言礼衣角,“你头疼不疼?要不要喝点水?”
沈言礼“嗯”了声。
许听转身去倒热水,顺便从药盒子里翻出了几粒醒酒药。
等她再出来,见沈言礼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双腿微敞,手肘压着沙发扶手,可能是室内暖气很足的原因,他表情略有些烦躁,修长的手指扯着衣领,喉结微凸,脖颈处被蹭出一点红痕。
听到动静,沈言礼抬眸,盯着许听看了几秒。
他伸手:“过来。”声音很沉很哑,还带着些发泄不出的烦躁感。
杯子里的水有些多,随着走动,水波荡在杯壁。
走近后,许听弯腰将杯子放在旁侧的小桌子上,然后低头研究药盒上的说明书,“水有点烫,我看下这个药要吃几片。”
沈言礼:“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