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言慈咬了咬唇,有些纠结地开口,“盛南,你不要这样对我讲话,这样不对,这样我会——”
话音戛然而止。
盛南倾身上前,一手撑在她耳边的白墙上,一手撑在她的手边整个人都被他笼罩在怀里,速度快得言慈都没反应过来,不过瞬间的时间,男人清隽的容颜就在眼前,他带着点循循善诱的口吻,
“你会如何?”
病房里的空气被怪物迅速吸走,搞得言慈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的清新味,她屏住呼吸,心跳加速,一张原本苍白的脸蛋儿上爬满有些异常的红晕,生长到白皙的耳朵根部。
明目张胆的勾引。
言慈偏开头,躲开他的气息也躲开他炙热目光,低声说:“我又不是小女孩了,我自控力非常好,你不必引诱我犯错。”
要知道,在盛南的人生轨迹里,都是别的女人接二连三地忙着献身于他,但是他真的没有利用自身长相优势勾引过谁。
今天的话,算是破例。
男人原本撑在床沿的手抬起,轻轻地握住言慈下巴扳过来,带点儿强迫的意味让她与自己对视,黑眸灼灼凝望,“愿者上钩,是不是?”
愿者上钩,她又不是鱼
言慈心里在狡辩,面上到底还是不好意思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是醉酒。
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抚过,轻轻的,温柔的,仍旧在循循善诱地诱惑她,“你要不要亲亲我?”
“”
男人温柔的问话音让言慈思绪乱飞,三中午后的竹林里、微风正轻扬,少年当时也是这么温柔的问她,【很难过的话,你要不要抱抱我?】
这一刻,言慈终于明白,多年来自己为什么还是独自一人了——见过玫瑰的人,不会爱上路边的野花。
他是绽放在心中的烈焰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