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他没有再听下去。
原本要进去的脚步也停下来,干脆就转身回家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进去理论的。
但他忍住了。
自他进了弘文馆,这样的流言他听太多了,这人说得都算是客气。
还有说他就是□□了皇帝,每日里往皇帝身边去,都是引着女帝昏天胡地地乱搞。
甚至有一些就说他是女帝的男宠,只不过不好放在后宫,所以才放到了弘文馆。
诸如此类的话层出不穷,但其中一点都言辞凿凿,那就是他一定是个卑鄙的以色侍人的小人。
他要怎么辩驳呢?
他能怎么辩驳呢?
无从说起,就算伸冤也不知向谁去说。
在家里等着吏部文书要去地方上上任的岑荇听了这些话都差点上门找人吵架,他拦都拦不住,最后他们两人倒是吵了一通,气得岑荇说他不硬气不珍惜名声。
面对岑荇的指责,他也是无话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