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杨旭臣是拉架的,他除了被迫挨了几拳之外,就没受到什么伤了。
“这是我家,没事的话你们可以先离开了。”陆亦柏对着他们面无表情的说。
三个男人不动弹。
时桉主动开口,“我先去医院,防止之后几天再出现这种意外,我去强制终止发情期!”
你们这个惨样也别在争了,她就一个腺体,难不成还真让你们一人咬一口?除非她疯了。
当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没有一个alpha可以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再次被其他的alpha给标记。
陆亦柏现在其实很想抱着时桉撒撒娇的,比如说自己被他们三个人针对,被打的很痛,最好能让时桉心疼什么的。
易感期的他实在是又脆弱又敏感,偏偏这种状态还要和另外三个alpha针锋相对,他真是难过的要自闭了。
陆亦柏强撑着身体,拉过时桉的手将她拽到自己身边,随后又上了电梯。
兜兜转转,一伙人还是来了医院。
时桉的这一针,注定是怎么都跑不掉了。
到了医院后,陆亦柏和医生说了一下她的情况,腺体还没愈合好就又被咬了一口,此时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医生立马就决定先给她打强制终止发情的药剂,之后再对她的腺体做检查。
医生认为这种频繁的发情绝对是不正常的。
时桉被陆亦柏蒙着眼,让医生打了一针后,立马就委委屈屈的转身抱着他的腰不撒手了。
其他三个男人看着气得脸都快青了,偏偏受信息素的影响,时桉现在就喜欢黏着陆亦柏,他们再气也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