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停下咳嗽的蒋江樵否决伴墨:“不是的,允慈你别——”
“你不许再说话。”杜允慈噤他的声,只向大夫了解他当下的身体状况。
大夫离开后,杜允慈盯紧蒋江樵吃饭喝药。
蒋江樵充满歉疚:“别担心。大夫不是说了没大事?伤口愈合得很好。”
杜允慈注视着他:“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要不是我摔跤,先生也不会——”
“你又不是故意的。”蒋江樵打断她,“也是我自己见你要摔去扶你。”
比起先前的脸红心跳难为情,现在杜允慈突然觉得很好笑。她也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了:“好啦,我不自责,先生也别道歉。行吗?”
蒋江樵唇边泛轻弧。
杜允慈起身走到油画前:“怎的在先生这里?”
蒋江樵问:“我还没来得及向你征求意见,能把它送我吗?”
杜允慈羞窘:“其实画得不太好。我虽喜欢油画但不擅长。素描倒还行,这是我学服装设计的美术功底。”
蒋江樵似不解:“素描?”
“嗯,素描。”杜允慈起了心思,“要不先生我帮你画张人物像吧。你来当我的模特。”
次日杜允慈便来蒋江樵屋里支起画架,为他完成一幅画像。
伴墨在蒋江樵和画像之间来回看,目瞪口呆惊叹:“小姐画得也太像先生了,一模一样。”
映红替身为当事人的杜允慈骄傲:“那是自然,小姐可是画什么像什么,活灵活现,画只蝴蝶都好似要从画里飞出来。”
杜允慈在两人的连连恭维中乐不可支,拿着画给蒋江樵:“先生你看看满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