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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头看了眼他。

向茄张了张嘴,发现声音出来是那么涩然,“如果终究逃不出宿命,也只能接受。”

骆加礼眉心处的褶皱深了些许。

下一秒,他手伸过来,握住了向茄的手,笑着道:“我可没忘记下午你说的话。”

继而,他嗓音微沉,染上几分郑重:“你自己答应的事就要负责,要是再想把我推开,晚了。”

晚上,向茄仍旧睡在骆加礼的卧室,他睡客房。

临睡前摘了助听器,他进来,她没听见。

只是隐约感觉有人靠近,从梦中惊醒过来,看见骆加礼坐在淡幽的灯下。

“吓到你了?”看见他嘴唇动着,向茄点了点头,人还在半梦中,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骆加礼靠过来,从后面拥住她。

她听不见他说什么,也懒得看,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睡着。

他也没有别的动作,抱着她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他们去医院。

以往向茄最怕跑医院,虽然耳朵听不到,生活中也或多或少会有很多麻烦,但都能克服,毕竟有助听器。

但昨晚她突然意识到,晚上睡觉会听不到骆加礼说话。

再往后,或者还有更多的麻烦。

诸医生耐心仔细的问了她好几个问题,跑上跑下做了一大堆检查,早上八点多一直到接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