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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加礼淡淡道:“你难道没有为了陪远道而来的我请假吗?”

一个激动一个淡然,对比反差剧烈。

余椿木哑口无言。

看他俩斗嘴,向茄觉得挺好玩的,笑着说:“那我去准备一下,你们等我十分钟。”

向茄上楼以后,余椿木跟着去阳台上抽烟的骆加礼,恢复了正色,问他:“就这么把人养在家里?”

骆加礼不语,只抽着烟,烟雾后面脸容模糊,也不似了刚才的懒散。

余椿木又说:“从小到大跟着你身后的女生不计其数,也不见你往家里带过,我看你这次是认真了,这会儿人都在这儿了,总不能瞒着家里吧。”

骆加礼将烟灰弹落进花盆里,似乎没听进去,又似乎在出神想别的事,隔了几秒才说道:“她来这里主要是想见我,也没想得多远,再过两天假期结束要回去上课,这头见了我父母,万一情况不好,对她也是压力,难免影响学业,不如让她开开心心玩两天再回去,况且她还有四年学要上,急不得。”

一根烟抽完,骆加礼把身上的烟味散干净了才进屋,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向茄刚好也下楼了。

他想起要拿东西,让余椿木带她去车上等会儿。

上了车,余椿木问起两人认识的经过,向茄只说是火车上偶遇了骆加礼的师父,后来机缘巧合下在他们吃烧烤的店里碰到了,来来回回几次便熟了。

省去了个中的细节。

“他在你们那儿也挺受欢迎的吧?”余椿木看了看窗外,人还没来。

向茄也顺势往外看了一眼,听到余椿木接着说:“他从小到大都很讨女孩子喜欢,也不知道都喜欢他什么,可能是脸长得好看,但我长得也不丑,每次跟他一起,被搭讪的都是他。”

说着,余椿木叹了口气,“这就是命啊,有些人就是桃花运旺。”

他侧过头看了眼向茄,“不过你别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这人脾气可坏着呢。”

向茄小声辩驳了一句:“我觉得他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