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之大,连在房间里的虞歌都跟着震了震。
她走出来,发现盛景闲脸色不太好,遂问:“有人来找你?”
“推销员。”
“……可这不是间吗?”
按理来说,这里连普通舱的人都进不来,更何况是卖东西的。
盛景闲淡淡道:“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她好奇,“卖什么的啊?”
他一顿,半晌凉凉吐出几个字:“狗皮膏药。”
“……?”
虞歌倒也没纠结这个问题。距离到码头还有一段时间,盛景闲去办公,她只好又回了房间。
进屋后电话正响。
是许念白打来的,她不知出于什么心里没接。最后思来想去,给他回了一条信息,告诉他下船不用等,司机会来接她。
不知道许念白有没有看到,一直没回复。虞歌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让家里知道昨晚跟盛景闲共度一夜,估计要闹得鸡飞狗跳。
十点整,游轮准时靠岸。虞歌没有立刻下船,而是等人走得差不多,才拖拖拉拉从房间里出来。
客房服务已经开始打扫房间。虞歌下了船,瞥见码头旁边停着一艘汽艇,严江北全身湿透,有气无力的从上面爬上了岸,双腕还绑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