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名扬低声:“从晚上十点一直拼到现在。”
虞歌走后他眼看着盛景闲回了房间,这才安心去洗澡。结果洗完出来就发现房间亮着灯,推开门就看到他坐在地毯上聚精会神地研究那一堆五颜六色的碎片。
他陪到十二点,被盛景闲赶去睡觉。结果刚才起来上洗手间,顺便去书房看一眼,发现他竟然还坐在那里。
“这家伙真的是……”詹清岩捏捏鼻梁,“他情绪怎么样?”
“一般。不说话也不理人。”
詹清岩默了默。明明之前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了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今天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吗?”
展名扬想了想:“晚上盛总见过虞小姐。”
虞小姐?
“虞歌?”
“嗯。他们不知道聊了什么,等人离开后盛总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詹清岩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把脸,“行我知道了。你去给他泡杯牛奶,实在不行放片安眠药进去。”
展名扬踌躇:“这……”
擅自给他用药,保不准这人醒过闷儿来发脾气。
“算了算了。”詹清岩烦躁的说了句,“明天我把调查报告送过去,他一准儿就好了。”
“什么调查报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老板是为情所困呢!”詹清岩摸着下巴调侃,“不过我看他这追妻路估计有点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