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闲迟疑:“你是?”
对方微微一怔,随即笑了:“几年不见认不出我了?我是陈生啊!你出国之前我们还一起喝了酒。”
说到这,他朝四周看了看,“怎么就你自己啊,虞歌呢?”
盛景闲眼眸动了动,“在房间。”
“你看,我就说你们肯定分不了。什么时候结婚通知我一声啊!”陈生看了眼时间,道:“我还有点事,要不咱们留个联系方式以后再联络?”
盛景闲暗暗记下了他的名字,又不动声色的多看了眼他的长相。随后神情自然的拿出电话,“为什么觉得我们会分手?”
“你们那时候不是在闹矛盾嘛。不过现在看来也没必要提那些了。”陈生边输入边嘀咕,“原来你换电话了,我就说怎么打之前的号码都打不通。”
存完号码,他将手机放进裤兜,语气带着几分欣慰:“你们还在榕城吧?下次有时间我们聚一聚,一定要带上虞歌啊。跟她也好久没见过了。”
盛景闲脑子飞速运转,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好。”
—
盛景闲定定的站在房门前。西装下胸腔极速起伏,下颚线紧绷,脖颈的动脉跳动几乎都清晰可见。
他敛神,毫不迟疑的抬手摁下门铃——
片刻过去,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盛景闲抿紧嘴唇,掏出电话打给虞歌。
对方关机。
他紧握电话,沉沉的吐出口气。经过这几分钟的沉淀,方才掀起的惊涛骇浪已经渐渐平稳。
“去查虞歌有没有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