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一月凑到了身边,拿脑袋蹭她的手。
随时它看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也感受到叫它担心的情绪。
“没事,乖。”
郁梨把它抱进怀中,脸色已经恢复如常。
难熬的夜晚,郁梨打了个车,匆匆赶去陆深晏的那套公寓,把属于自己的简要物品一起打包带走。
可能从开始时就想过,陆先生哪里是可以轻易属于自己的,所以始终留有底线,放过去的都是些好收拾,又能轻易带走的。
郁梨有自己的底线,她不曾奢求过能够拥有什么,可也无法和其他女人分享这个重要的存在。
她甚至妥协认命地想过,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就可以当做陆先生暂时还是她一个人的。
现实证明,她做不到。
陆深晏也许只是心血来潮,她倒好,一头扎进去,差点溺死。
回家时顺便把自己的房门密码也给换了,郁梨把行李箱丢开,才脱了力。
情人节都快过去了,回来路上还能看见街上没散去的情侣,郁梨自嘲地想,她和陆深晏连情侣都算不上,这种节日本来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一觉醒来,郁梨头重脚轻,嗓子都在冒烟,像是感冒了。
她吞了颗药,强撑着去给一月换水喂粮,再把猫砂清理过,才重新躺回床上。
再次醒来,是被宁歆子的电话催醒的,她先是问:“昨天情人节,你应该有抓住机会做点什么吧?”
郁梨回答的很冷静:“你消息这么灵通,难道不知道他还没有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