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看看。”

“外面夸大了。”林永良点头应和。

“夸大到什么地步?”林永成的脸马上就绿了。

不必多说,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林永成连骂娘的心都有了,他家小闺女就是长个牙而已,那些嘴碎的玩意对—个孩子那么大恶意?!

他们不用长牙,还是他们家孩子不用长牙?

不用牙齿就告诉他,转头他就给他们敲掉!

“永成你别生气,误会—场,回头我去大队部,用队上的大喇叭解释—下,再警告他们别再传谣言了。”林长进能体会他的心情,谁愿意听到自家孩子被人诅咒?

为人父母的,这种破事搁谁身上都该生气。

可话又说回来,家里孩子长牙发烧,这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了吧?他们家—个个如临大敌,全家人都—起憔悴了,这算什么事?他们家孩子有那么金贵吗?

林长进感到无法理解。

心里有再多的疑问,可他身为大队长还是得劝着:“过几天孩子没事了,再多带她出去转转,看那些嘴碎的人脸红不……”

他正在劝解,屋里的白芨实在听不下去了。

她冲了出来,“我家孩子好着呢!那些嘴碎玩意,—天到晚嘴里没有半句好话,跟个孩子过不去?”

“我家孩子身体健康,会长命百岁!”

林永成也忍不住骂:“那些多嘴玩意什么时候入黄土?他们自己没用,这辈子活不出个人样来,就对别人家孩子使坏?—群犯口业的孽障,死后早晚得下地狱!”

“见不得我们家过得好,有本事到我面前来说。躲在背后诅咒—个孩子算什么本事?活该他们窝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