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满清的规矩,只有一家之主是主子,其他的都是奴才。
比如以前康熙和福全、常宁同为皇子,地位一样,但是等康熙登基为帝之后,他就变成了主子,福全和常宁在他面前就要自称为奴才。
胤禛目前是正红旗旗主,弘昳以后继承他的位置也是旗主,弘曆他们同在一旗,就自动成为他的奴才。
这对心高气傲的弘曆来说,怎么忍受得了?
钮祜禄氏哭道:“可是我们不认命能怎么办?难道去死吗?”
“俗话说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们活生生的人呢?而且你生在皇家,有皇家血脉,已经比平常的老百姓好得太多了。”
“不说别人,就说钮祜禄家,你去看看他们一家子,一家子一年的生活嚼用的银子,够买你身上一个玉佩吗?”
就这样,钮祜禄家相比以前却是好了不知道多少了,在她未出嫁的时候,她每个月的月银不过五两。
她嫁给了四爷,后来成为侧福晋,随着四爷越发位高权重,钮祜禄家怎么可能不沾光?
这也是她不敢孤掷一注的原因,一旦爷发怒,钮祜禄氏一大家子上百口人在那里呢。
再看看李家,以前好歹是知府为政一方,现在直接回去做平头百姓了,虽然还有一些地,可是哪里比得上做官呢?
还有宋家,据说都快活不下去,准备卖地去外地讨生活了。
于是她越发的束手束脚了。
弘曆正是心里愤恨的时候,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他咬牙切齿道:“我是皇孙,怎么可能和普通百姓一样?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阿玛看,我能力不输别人的。”
说完眼泪一抹,跑向书房,他要努力读书。
宫里不去就不去,他不相信他就真的出不了头。
钮祜禄氏担心地追过去,看到他开始看书了,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