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以前我们不是说好共同进退吗?我愚钝,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来找姐姐的。姐姐您有什么办法,只管吩咐,我一定听您的话把事办得妥妥当当的。”
钮祜禄氏心里冷笑:这么多年,府里的人有几斤几两重谁心里没有点数?呵呵,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白莲花呢?
面上却故意求饶道:“哎呦,耿妹妹,你就别笑话我了,你要是愚钝,那我不是更蠢?至少当初爷可是独宠你好几个月呢。”
“我是真的想不出什么办法,你就别再逼我了。”
看耿氏还愤愤不平地想唆使她,她看了旁边侍婢都站得有些远,索性低声道:“而且什么共同进退?我还为妹妹争取到孩子启蒙的机会,妹妹呢?又做了什么?总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向前冲吧。”
她已经表示了自己的诚意,可是耿氏呢,只想躲在她身后沾光占便宜,遇事就让她做筏子?这是把她当傻子吗?呵呵。
听到这话,耿氏一时语塞,去年年底爷特别忙,永福苑又不见人,她着急弘晨启蒙的事,就找钮祜禄氏商量。
其实弘曆弘昼和弘晨差不多大,如果她耐心点,就该钮祜禄氏着急了。可是她又怕钮祜禄氏私底下行动,落下弘晨。
毕竟钮祜禄氏是旗人,又是侧福晋,谁知道爷会不会区别对待?或者因为她一直跟着福晋,要是福晋故意像对待弘昀一样对待弘晨呢?
李氏死了,她还在呢,可受不了她的儿子受这委屈。
想来想去只能去找钮祜禄氏,也不知道她怎么操作的,她只知道她去见了福晋几次面,然后这事儿就敲定了,甚至连启蒙的先生都找好了。
她只能认下这个人情,现在钮祜禄氏说起这件事,她也没有底气。
只能咬咬牙,道:“那我再寻思寻思。”
看来钮祜禄氏是打定主意不准备出头了,可是她出头要是得罪了福晋,连累了弘晨,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所以她还是得想办法让别人出头才是。
可府里的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精明,比如武氏,滑不溜手,把弘时护得密不透风,就好像真是自己生的一样。
要不然她的身份资历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