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无庸忙接过帕子,道:“是,我听华神医的。”
然后出去吩咐人去追信,又安排侍卫首领,让他接管一行人的安防,并做好防护,等等。
才过来重新站在胤禛身边,这时华士珈正在给胤禛分析福晋的病了。
胤禛握了握漪曦的手,烫得厉害,努力压抑跳得过快的心跳,皱眉道:“无论如何,要先退烧,再烧下去可不行。”
华士珈应道:“是,草民已经让人去熬药去了。今儿一早福晋体温退过半个时辰,然后才起的水泡。按说应该能够醒的,只是不知道为何福晋到现在都没有醒过。”
胤禛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想了想,凑到漪曦耳边,轻声道:“福晋,能听到外面说话吗?如果能听到,你的手指就动一动,好不好?”
可是漪曦没有半分反应,胤禛深吸一口气,对华士珈道:“好,具体的情况我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尽快拿出解决的方子。”
华士珈也的确忙,他得尽快找出病因才能对症下药。
于是他也不客气,给胤禛行了礼,就快步去了隔壁院子——他的临时药房。
胤禛看着漪曦,对高无庸摆摆手,让他走远点。
高无庸只好退了门口,想了想,又让人搬来一块屏风放在床的不远处,免得有人窥视。
这时他才发现经常伺候福晋的范嬷嬷不在,他忙招手一个小太监让他去打听打听行宫的情况。
他焦急的听着里面的动静:爷肯定大受打击,兴冲冲地过来见心爱的人,谁知爱人却得了要命的病,连一句话都说不上。爷搞不好现在已经后悔答应福晋去草原了。
胤禛的确后悔了,他在漪曦耳边低声恶狠狠道:“乌拉那拉漪曦,你下次休想再一个人出去了。”
顿了顿,又道:“必须带上我。你可真是不省心,一不小心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你瞧一瞧,你养了那么久,才把自己养好。这下子好了,一夜之间回到两年前。”
床上的漪曦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