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靖公主啧啧道:“四哥只怕相思如狂了。”
她可是听说他这位冷面四哥隔三差五送东西过来呢。
端静公主三人低头捂着嘴偷笑。
漪曦面不改色道:“怎么会?府里美人那么多,我不在他也许更高兴。”
远在京城的胤禛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歉意地看向邬思道,道:“不好意思,邬先生,可能昨夜吹了凉风。”
邬思道忙道:“爷千万要保重身体。”如此关键的时刻,病了很多事情就继续不下去。
又打趣道:“民间说打一声喷嚏是有人想,也许是福晋想爷了呢。”
胤禛听到这话,心里涌现出一阵甜蜜,随即想到草原传来的信,她的福晋一离开他,就像天高凭鸟飞、海阔凭鱼跃,每日呼朋唤友,生活精彩得很呢,怎么会想到他?即便提到他,可能也不是什么好话。
他面无表情地转移话题,道:“这是江南刚传来的消息,先生有什么见解?”
邬思道接过信件细细看起来。
胤禛侧目看了一眼从草原寄回来的几封信,忍不住拿过来再次打开看起来。
他的福晋的字迹是越来越好,只是每一封信就是写那么几句话就得了,剩下附带的消息基本上都是范嬷嬷写的,可见对他是多么的敷衍。
瞧瞧最近一封更是只有几个字:臣妾很好,勿念。
看着都让人生气,他烦躁的把信一丢,可是不一会,又拿回来把信展平整,放入信封里。
眼不见心不烦。
邬思道已经看完,看向胤禛,他本能地觉得他好像有些不开心,于是斟酌着说:“爷,江南盐税、漕运乃是重中之重,一旦为私人所把持,成为别人的钱袋子的话,于国于民都没有什么好处。”
直郡王、太子、八爷他们都从中插了一手,可惜都是为了自己的那点私利,不顾老百姓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