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说她来烙饼,被林晓婉拒了。
“二姑也尝尝我的手艺。”
实际上这薄饼不是烙的,得用蒸的,二姑没有做过,恐怕不太会。
二姑倒是诧异地看了林晓一眼,“你啥时候学会做饭了?”
她可是太知道老娘对林晓的溺爱了,根本就啥活都不让干的,林晓想学做饭也没有环境啊。
林晓一愣,心想自己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不过她很快便找了个理由,“我们宿舍有个北京姑娘,那天请我们去她家吃饭,就吃的这个。我跟同学爸爸学的。”
实际上,是上辈子自己住的时候学的。
这话当然不能告诉二姑,否则后者一定会以为她疯了。
林晓找了笼屉铺上笼屉布,一面在面板上揉面一面随意地问道:“二姑,我弟学习咋样啊?”
“不行呗,唉,那孩子可真是调皮捣蛋。一天天的不知道思谋啥,心思就是不往书本上放。”
“哦,那不让姑父给补习下?”
二姑父是数学老师,就在县城里的初中教书,给上小学的儿子补习还不是小菜一碟。
当然了,林晓的用意不在这里,她只是想把话题往姑父身上扯。
果然,二姑一听就炸了毛,满嘴地抱怨,“他还给孩子补习?那个朽木脑袋,敲碎了也放不出个蔫屁来。”
林晓:“所以,你是嫌弃他脑子轴,所以不想过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突然回头看向了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