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养越娇, 宋筠坐在溪边, 单手去揽她的腰,被她拍开。
容绵扭头, 嘟着红肿的小嘴道?:“你一点儿也不会心疼人儿。”
她都说了慢点慢点, 可他就是不顺她的意。
两人僵持许久,直到宫女跑来?说柳国公落水了, 才不得不有所?交流。
顾不得身上的不适,容绵提着裙子往外跑,生怕兄长着凉,“可有给?国公拿斗篷?”
宫女跑在一侧, “已经递过去了, 这会儿由于夫人照顾着呢。”
听此?,容绵徒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身后闲庭信步的男人。
宫女停下来?, 不确定地问道?:“姑娘不去看国公爷了?”
兄长身手了得、聪敏过人,怎会无故落水?而?照顾在旁的人恰恰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这不是摆明了设陷么。
“先不过去了。”
宫女欠欠身子, 小碎步离开。
容绵背手走?到宋筠面?前,露出?意味深长的目光,绕着宋筠走?了一圈,“你猜到我?哥在卖惨了?”
宋筠靠在树干上,双手环胸,懒懒地耷着眼皮,“我?怎么知道?。”
容绵靠过去,掐住他两侧腰肢,“你们两个真不愧是师兄弟,一个比一个狡猾。”
虽然与柳时易是兄妹,但容绵不想偏心,很怕兄长没忍住,时不时地欺负于姐姐。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多心了,兄长芝兰玉树、君子端方,怎会欺负女子。
两种不同?的想法盘桓在脑子里?,容绵揉了揉额,一头倒在宋筠怀里?,“我?不管了。”
宋筠虚虚环住她的腰,淡笑地问:“你管得了吗?”
是啊,管不了,兄长怎会听她这个小丫头的。容绵扁嘴,揪着宋筠的衣襟开始磨人,哼哼唧唧,大抵是困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