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作甚?”宋筠蹲在她面前,双肘抵在膝盖上。
若是没有猜错,她应该是发现了那两名暗卫,自己偷跑出来了。
容绵蜷成?团,闷声道:“屋子里好像有贼,我害怕。”
她也会害怕啊。
宋筠忽然觉得惭愧,但也不好说是自己安插的暗卫,这算好心办坏事?
“不冷?”
容绵吸吸鼻子,怎么不冷,可冷也不敢呆在屋里,反正自己一穷二白,小贼愿意偷就偷吧,最多搬走她家?的铁锅。
见她不接话?,宋筠扯开脖间的系带,脱下带着他体温的裘衣,披在容绵身上。
容绵从?未穿过这么昂贵的裘衣,立马要脱下来还给他,被他揪住两条系带,扼在脖颈处。
男人的指骨不经意触碰到?了女人的脖子,两人均是一愣。
宋筠收回手,起身道:“天色晚了,贼也离开了,回去吧。”
容绵墩得腿麻,颤巍巍站起来,毫不犹豫地脱下裘衣,递还过去,“把裘衣拿走。”
摆明了不接受这份好意。
宋筠接过,淡淡道:“以后不要一个人偷跑出来,遇见歹人怎么办?”
如?此倾城貌美的小娘子,他见了都心猿意马,何况是卑劣好色之徒。
容绵道:“我本?事着呢,才?不会被掳走。”
若非有些本?事,怎会摆脱暗卫的跟踪。
宋筠不知该夸她什么,拎着裘衣转身,向?后摆摆手,“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