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记错,我记着他脸上的疤。我刚刚听你们说话,他是宁王身边的人,那他当时怎么会在临榆县?”
偏巧还在林时景去查案的时候出现。
林时景思虑半晌,见裴洛还在想这件事,笑了笑:“这件事我会查,不用担心。”
他也不希望裴洛卷进他要查的事情中。
——
宁王府封闭府门,往日热闹的门庭如今冷落下来,门可罗雀。
书房里,沈星衍坐在阴暗一角,神色晦暗不明。
“你当真有把握?”
“王爷放心,死无对证,自然是我们说什么是什么。这局棋,一定将林时景困死在棋局中。”
沈星衍闻言,想到什么,低哑地笑出声。
他这几日幽闭府中,倒也想清楚一些事情。
郑阁老的奏折为何偏巧在那日承在父皇面前?
怕是他中了林时景的局,才引得父皇如此动怒。
“这件事若是做成,你日后便是本王唯一信重的幕僚,不要让本王失望。”
“王爷放心,在下必定不负王爷期望。”
沈星衍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那幕僚刚刚走出去,下人通报杜先生求见。
一身黑衣的杜陵站在殿门外,那小厮进去通报没一会儿,出来只道:“杜先生,王爷不想见您。”
幕僚站在一旁看戏,眼底嘲弄:“杜先生倒有闲情逸致,这种时候还出去买什么蜜糖饼,看来王爷在杜先生心中还不如一块饼重要。”
杜陵听得出他的阴阳怪气,并不回他。
“切,什么东西,我看你日后还怎么趾高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