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冬儿闻言,慢步上前,她轻嗤一声:“她都承认了,你还替她打什么掩护?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都不嫌羞耻,你又何必替她藏着掖着?再说了,我们都在这儿,藏得住,掖得住吗?”
当然藏不住,掖不住,更何况有田冬儿在,此事只会传得更广。
这也是裴如月此行邀请田冬儿的目的。
“小洛,你糊涂啊。我原先以为你是因为姑母过世,才搬来此处,不想你……”
裴如月不再充当善良的长姐,她开始站到道德高地,训斥裴洛。
“你年纪小,想来是受了诓骗。你看看那人,如今都这般了,还背坐在那里,连看我们一眼都不敢。我念在你年幼,你此刻与我们回家,我与母亲商议帮你解决此事……”
裴如月一边说一边拉住裴洛,要带她离开。
裴洛站在原地不动,她甩开裴如月的手,冷冷地看着裴如月:“他住在这里又如何?你只凭他住在这里,想捏造出什么?”
“恐怕我若是此刻与你走了,才再也说不清楚。”
裴洛不傻,自能看出裴如月的意图。
常嬷嬷想反驳,但她深知裴如月的性子。哪怕她们否认,裴如月也不会轻易离开。
“一个男子与你住在一处,你还想反驳什么?小洛,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了?”
裴如月“气”得险些晕过去,“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你究竟和不和我回去?”
“我为何要和你回去,凭你自说自话,凭你不给人解释的机会,还是凭你表姐的身份?”
裴洛一连三个反问,毫不示弱。
“表姐”两个字亲疏顿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