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熟识的,应该是七年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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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南接完电话回来,差不多一个小时。
他没上车,走去迟意那边敲了敲玻璃。
迟意佯装刚醒来,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看着他,假装被吓了一跳。
谢知南打开车门,“我们到了,下来吧。”
迟意跟上他的步伐,已经十点了,路上没什么人。
谢知南带她去了一家与沿途楼宇大不相同的酒店。
迟意眼前一亮,真是这一路走来所见最豪华气派的建筑了。
装饰华丽,看起来很有安全感。
“住酒店吗?”迟意开心的明知故问。
“嗯,”谢知南说道,“跟朋友打过招呼了。”
“你朋友除了开门诊还开酒店?”迟意赞叹。
“另一个朋友。”谢知南懒得解释,“跟我来吧。”
哦,这么冷漠?迟意掰着手指数了数,发现谢知南的国际友人还真挺多的。
光歌明特莱市里就有三个,一个开门诊的,一个英国医生,一个开酒店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