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栖池怔楞一瞬,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下次别乱亲人。”她听到倪不逾这样说。
“出了事后果自负。”
心里的小鹿快要撞死了,可小鹿的主人却还不安分地继续撩拨人。
“出什么事啊?”她问。
回应她的,是少年冷冽的一声轻哼。
听上去一点也不温情缱绻。
可他的眼睛却轻轻弯了起来。
那里面藏着润泽的光芒。
像月亮一样。
—
一月中旬,盛栖池参加了美术联考。
紧接着,没隔一周,她又去参加了a市美术学院的校考。
校考当天,倪不逾送她过去。
拎着画箱,他在考场外停下,揉了揉她的脑袋:“进去吧。”
盛栖池仰头看他:“你就不跟我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