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角色调转,盛栖池突然想起自己以前一本正经地警告他时的模样,有些好笑。
倪不逾却比她那时更严肃,正直得像朵生人勿近的雪莲花:“别动手动脚的。”
盛栖池想到了什么,转头朝病房门的方向看了眼,压低声音说:“你怕我妈妈看到啊?”
倪不逾没有说话,但答案显而易见。
盛栖池笑了笑,手撑着膝盖半蹲下来,和他平视:“不用怕,我妈妈很开明,很温柔的。”
倪不逾当然知道。
正因为知道,他才更要注意分寸,不能辜负舒琰对他的信任。
更何况,十几分钟前,他才刚信誓旦旦地做过保证,怎么能出尔反尔?
当然,这些话倪不逾才不会说。
他只是一本正经地坐直了些,拉着盛栖池的手腕,把她稍稍拉远了些。
盛栖池:“……”
恰在这时,倪不逾的手机屏幕又亮起,进了个电话。
盛栖池低头一看,来电显示写着“顾辞黏”三个大字。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还给辞年哥起外号啊?”
“不是外号。”
倪不逾拿起手机向外走,表情理所当然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