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从满是笑意的眼睛里溢了出来,盛栖池再一次悄悄闭上眼睛,等少年快速站起身后才在心里默默又害羞地嘀咕。
“月老啊月老,我们一起跪了您,是不是也算拜堂了啊?”
走出大殿,两个人默契地谁都没有出声。
过了片刻,盛栖池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刚刚跪拜了吗?”
“没有。”
倪不逾面不改色道:“我疯了吗?”
盛栖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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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盛栖池正式开始了特训课程。
每天早出晚归往返于画室和家之间,她几乎没什么空余的时间和倪不逾见面。
只有每天的晚上。
倪不逾只要有时间就会来接她,两个人迎着夕阳并肩走出文创中心,一起去吃晚饭。
吃完饭,他们沿着人行道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天气好时会散一会步,天气不好就直接打车回家。
路过一起躲过雨的那家便利店,盛栖池偶尔会过去买一串草莓糖葫芦。
忙碌而有规律的日子过得很快,中间五人小分队还聚了一次。
丛眠家里给请了家教补课,最近也忙得难以脱身,吴回和纪临西平日里大多时间也都在复习。
虽然谁都没有多说,可高考的压力就像大雾弥漫的天气,显而易见地将每一个人包裹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