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呼和呐喊汇集的音浪里,手舞足蹈的人群里。
盛栖池举着班旗,安静地站在喧嚣里。
那身鲜红的球衣如燃起的野火,在她心底炽烈地滚过。
胸腔里是一声又一声,宛如篮球落地般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她隔着欢呼与人群,定定地看向场中的倪不逾。
少年如风,所向披靡。
—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输掉比赛。
而是在比赛的最后一秒,在所有人都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以一分之差输掉比赛。
九班全体经历了冰火两重天,体会到了从天堂掉落地狱的绝望。
潘松丧气地撸了把头发,阴沉着脸退场。
倪不逾突然挡在了他面前。
潘松看着对方手腕上快要凝固的血迹,有些理亏地张了张嘴。
倪不逾率先开口:“道歉就不必了。”
少年神情淡漠,语气却不可一世:“服输就可以了。”
潘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