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某根神经上轻轻拨动了下,盛栖池心尖微微一颤。
类似于那晚听他讲题时的心悸感突然卷来,让她的睫毛本能地垂下去,遮住眼底那一瞬的恍惚和茫然。
气氛好像突然变得奇怪。
倪不逾抿了抿唇,略不自然地撇开了视线。
盛栖池这才开口,声音却比刚才轻了许多,“当然重要。”
倪不逾的眼皮微不可查地颤了下。
“我小时候说要打败你可不是说说而已。”
盛栖池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虽然没什么底气,却还是很有气势:“画画和学习,你总得选一项成为我的手下败将吧?”
倪不逾:“……”
盛栖池放完没有把握的狠话便不再看他,拿过两人的试卷认真比较了起来。
两分钟后,她懊恼地拍了下脑门,尴尬地看着他笑了笑:“那啥……我抄串行了。”
“……”
倪不逾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又看一眼她刻意模仿的他的字迹,乍一看几乎能以假乱真,于是他的笑容又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害得逾神在全班面前丢面子,盛栖池也挺过意不去的,抿了抿唇,说:“为表歉意,我请你出去吃饭吧。”
倪不逾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