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回咋咋呼呼地四处观望,恨不得马上冲过去逮兔子去。
“问你呢,在哪呢?”
倪不逾懒懒抬起眼皮,食指慢条斯理地往太阳穴上一点,扯起唇角。
“傻逼。”
“操,骗我!从今天开始你不是我兄弟了。”
“那恭喜了,从今天起你多了一个爹。”
“……”
—
盛栖池回到班里时倪不逾已经在座位上了,正仰着头喝水,冷厉的喉结上下轻动着,下颌线到脖颈拉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盛栖池没忍住多看了眼,而后立刻垂下眼,在心里给自己的行为贴上了一个正规的名头——
没有人不爱美色,艺术家更甚。
她以后可是要做艺术家的人,多看两眼帅哥激发下灵感怎么了?
有问题吗?!
没问题!
于是她自信地一甩头,转身坐下了。
倪不逾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拧紧瓶盖,他捏着冰凉的瓶身,看着她做作而直挺的小背影,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