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地回到座位上,盛栖池还在想着这件事。
从学校到南湾别墅区不堵车时也要开将近四十分钟,搞得她每天都在迟到的边缘疯狂试探,南辕北辙,顺的是哪门子的路啊?
那倪不逾……
丛眠身轻如燕地飘回来,盛栖池纠结地挠了挠头,假装不经意地问:“咱们住校的人多吗?”
丛眠坐下掏书:“一半一半吧,怎么了,你不会也想住校吧?”
盛栖池含糊地“嗯”了声,旁敲侧击道:“和平鸽是不是住校啊?”
“他不住。”丛眠顺口说:“他同桌住。”
“倪不逾?”盛栖池舔了舔唇,尽量让表情保持自然:“他家离得很远吗?”
丛眠:“也不算很远吧,具体我也不清楚,他好像不爱提家里的事情,吴回他们初中时就和他认识了,也都不太了解,只知道他好像有个姐姐。”
姐姐?
盛栖池脑袋上缓缓升起一个问号,她怎么没有听说过?
后排凳子一声轻动,微微带起一阵风。
盛栖池察觉到是倪不逾回来了,便止住话题,安静地拿出第一节 课要用的书。
后排一个高高壮壮的男生火急火燎地跑过来:“逾神,你可算回来了!快,数学作业借我抄抄!”
倪不逾不咸不淡地“嗯”了声,把作业丢过去。
那人一翻:“操,你大题怎么都不写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