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夫人彻底慌了,她猛地从床榻上坐起,那张老脸怒愕交加,“你想怎样?你到底要什么?”
萧青烟玩味儿地摸了摸匕首,耸了耸肩。“没什么,只是想给柳氏立个牌位,入个族谱什么的。”
她顿了顿,“反正在贱人眼中,所有人都是贱人,你若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慢着!”余老夫人连连求饶,“立!我立!”
“嫡夫人?”
余老夫人一顿,脱口而出,“柳氏是个家伎!”
“哦。”萧青烟又耸了耸肩,“当我没说。”
“我立!”余老夫人冷汗直流,“自古有平妻制,我立她为相府平妻!亦是嫡夫人!”
萧青烟顿了顿,随后将匕首放回靴子,“好,我答应你,明日,李俊不会知道此事。”
“你到底是谁?”余老夫人狠狠瞪着她,这世间没人敢直呼陛下名讳!这是死罪!
萧青烟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又从瓷瓶里拿出一颗丹药,趁余老夫人不注意时,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待到她完全咽下丹药,萧青烟的眸光中忽而带着一丝冰冷的煞气,“余氏,你这般聪明,应该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吧。”
余老夫人连连捂住喉咙,惊恐地看着她,“你给我吃了什么?”
“自然是好东西。”她给林墨用了那种东西,她自然也会礼尚往来,还给她一样好东西。
萧青烟瞥了她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回到厢房,羽香正悄然躺在她的床榻上,萧青烟默默地将手搭在她的脉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