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嗤笑着靠过去,趁着严铖予醉酒了没有意识,将他的手机从包里翻出来,动作娴熟地拿他手指解了锁。
果断从电话列表里寻找有用信息,顺便腹诽他也太没有防备,好歹也是个大集团的老板,身边不带个人就算了,还这么容易在外面喝醉。
温月找到了备注为“屈助理”的电话,拨过去之后很久才有人接通。
然而当她说了具体情况之后,对方的回答却很为难:“我也很想来接严总,但是我正在休假,赶不回来。”
温月也不想折磨打工人,便退一步问:“他身边还有别的秘书或是工作人员可以来帮忙吗?再不然他家里保姆或者什么人的电话都行。”
“严总现在一个人住,家里只有定期打扫卫生的阿姨,司机今天已经下班了,青秘书是女性,这么晚了或许不太方便……”
得,总结起来现在就只能她自己接手这个烂摊子。
温月无可奈何地挂掉电话,找来保安帮忙,千辛万苦终于将人搬进了出租车里。
好在严铖予醉是醉了,也没什么意识,但还算比较配合。
出租车师傅不是很情愿载一个酒鬼,温月只能加了价,坐进去后戳了戳严铖予的胳膊,仗着这人喝醉了就有些肆无忌惮:“等你醒过来我再找你算账!”
严铖予住在城中的高级公寓区,一套房子轻轻松松几千万,大门处保安认识严铖予这张脸,放了温月进去。
又靠着这高级公寓区的物业安保帮忙,终于是将严铖予送回了家,他那大个子体格,温月自己是断然搞不定的。
安保很快就离开了,走之前那个点头哈腰的态度,显然是误会了温月的身份,她也懒得再解释。
严铖予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紧闭双眼,以往凌厉的五官因为他完全不设防的姿态而柔和了许多。
过去在一起的时候,温月还没有见过严铖予喝醉的样子,今天这幅模样倒是稀奇,她忍不住多瞅了几眼。
从酒吧回来这一路上严铖予的头发乱了,领口也早就扯开了,露出脖颈处极具男人味的喉结和半截胸膛,潜藏着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