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沈映月几步上去。
胡亭长轻斥道:“怎么回事?”
衙役忙道:“胡亭长,这人冥顽不灵,怎么劝都不肯去白城!”
书肆老板眼眶泛红,道:“亭长!不是我不守规矩,而是内人她怀胎足月,正在临盆!如此性命攸关的时候,我怎敢让她颠簸!?方才接生婆一听说可能淹水,已经撇下我们走了!可我不能抛下她!”
他声音微哑,几乎带着哭腔,内堂里,女人的哭喊声还在继续,听得人撕心裂肺。
沈映月出声道:“老板,你可还记得我?”
书肆老板这才认真看向沈映月,忙道:“记得!记得!”
欢儿看清了沈映月,也怯怯地走了过来,抽泣着:“姐姐,我害怕……娘亲出血了,呜呜……”
沈映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动作轻柔,满含安慰。
沈映月看向书肆老板:“夫人现在一个人在生孩子?可否带我去看看?”
书肆老板呆了呆:“您是大夫?”
胡亭长道:“这位是镇国大将军的夫人!”
书肆老板一脸惊诧:“您是莫将军的夫人!?您为何……”
镇国将军府在南疆一带的名声尤其响亮,被百姓们奉为守护神。
沈映月颔首:“我并非大夫,但我曾经读过一些医理,兴许能帮上忙,快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