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记得在殿试之日,他将沈映月救下马车,两人同乘一骑,沈映月还说自己不会骑马。
一路横冲直撞,勉力配合着他杀敌。
沈映月回过头来,粲然一笑:“多谢夸奖,前段日子,在府中练了一阵。”
莫寒长眉微蹙:“前段日子?夫人当时,手上的伤可好全了?”
沈映月无所谓地笑笑:“已经不疼了,闲着也是闲着。”
莫寒有些无奈……他还从未见过如此闲不下来的姑娘。
莫寒问道:“夫人的骑术,是何人所授?”
沈映月淡定答道:“自学……赤耳很乖,一上去,它便带着我跑了。”
“赤耳?”莫寒诧异地看了沈映月一眼。
沈映月解释道:“是我亡夫的战马。”
莫寒自然知道。
这赤耳是他的坐骑,性子极烈,暴躁得很,经常见人就踢。
除了莫寒之外,从不肯让旁人骑在自己身上。
听到这话,松青和松柏也回过头来。
松青闷声道:“那赤耳当真是稀罕极了,小人之前想摸一摸,都挨了一脚,谁知道夫人一去,那赤耳居然撒起了娇来!”
松柏好奇地问:“你怎知它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