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月道:“所以你的这副画,意义不在于美,而在于为妙心姑娘的日子,带来改善。”
“换而言之,绘画只是一种表现形式,人物也好,风景也罢,美或丑,粗糙或精致,都是浮于表面的。重要的是,你想通过这幅画表达什么,它的意义在哪里?”
意义?
莫衡从没往深处想过。
莫衡若有所思地看着沈映月,但沈映月笑而不语,没再说破了。
镇国将军府的马车后面,还跟着永安侯府的马车。
世子嫌夜风太冷,不想骑马,便上了罗端的马车。
他就算坐在马车之中,也不忘好好整理衣襟,时刻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罗端虽然不喜,却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一路上,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地坐着。
“到哪儿了?”世子面无表情地问。
罗端掀起车帘看了一眼,蹙眉道:“怎么是往城郊的方向走?”
“城郊!?”
世子忍不住也掀起了车帘,难怪外面安静了许多,他们的马车果真离闹市越来越远了。
罗端自言自语道:“城郊能有什么好玩的?”
话音未落,世子轻笑一声:“怎么,二公子怕了!?”
罗端一拍大腿:“怕!?谁怕谁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