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要给阿哥们封爵位了?他是什么时候起的心思,怎么突然间就这么大方了?
要知道众阿哥中,除了已经没了的阿哥有追封,活着的阿哥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光头阿哥,若是要分封爵位,那可是大批发啊。
皇帝微微颔首:“只是要委屈永瑄了。”
这意思,就是这次的分封中独独没有十一阿哥。
柳清菡倒是无所谓,一则永瑄年纪还小,二则,她膝下两子,若是都封,未免太过惹人注目,倒不如就这么着。
许是永琋感受到了来自自己亲娘的怨念,故而柳清菡才在皇帝面前似真似假的抱怨过后,晚上永琋就来了永寿宫请安。
感受着自己额娘无微不至的关怀,永琋心中慰贴的同时,也有些许歉疚:“是儿子不孝,疏忽了给额娘请安,叫额娘日日惦念着。”
柳清菡捂着手炉笑了:“无妨,你才入户部,定然有许多事要处理,额娘这里一切都好,你不用惦记着。”
她可没真在心里抱怨她儿子,只是在皇帝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不过你今日来的正好,额娘今儿个去养心殿伺候你皇阿玛时,你皇阿玛与本宫说了一件事,是关于给你们兄弟分封爵位的事。”
永琋听闻,眉心轻折,拇指不断摸索着杯子薄薄的胎壁:“儿子从未听到过风声。”
反倒是朝堂上,据投靠他的奴才说,老早就有人上过立储的折子,只是折子递呈御前后便没了动静,想来是被皇阿玛压中不发了。
柳清菡颔首:“额娘也只是与你说一声,好让你心里有个准备,再者,听你皇阿玛的意思,这次你的爵位怕是不会很高,贝勒的可能性应该很大。”
毕竟无缘无故的,她可不认为皇帝拿他老子举例只是说说而已。
也不知永琋是如何想的,他笑了笑:“不论是什么,总归皇阿玛的意思,儿子只有遵从谢恩的道理。”
柳清菡轻轻叹了口气,她这个大儿子,情绪越发内敛了,有时候她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