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皇帝方满足的放开:“说罢。”
柳清菡极力忍住心中突?升起的一股怒气,言笑晏晏:“臣妾还真有一事想求皇上呢。”
皇帝抚摸着她下颚的手一顿,他本是随口一说罢了。回过神后,皇帝笑道:“哦?说来听听。”
柳清菡自是能感受到皇帝的异样,但她却恍?未觉,依旧笑的动人。
她把皇帝的手握在手中,轻故作姿态的轻哼:“还不是永琋的事儿。”
“永琋?”皇帝惊讶:“永琋怎么了?”
这些日子也没听说阿哥所和上书房有什么异常啊。
柳清菡嗔了皇帝一眼,眼波如丝:“皇上还好意思说,您同臣妾说实话,您是不是压根儿就没把永琋放在心上?”
皇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见柳清菡面上并无紧张之色,也知不是什么大事,便道:“这话从何说起?你有话直说便是,不许在朕面前绕弯子。”
话都说到了这儿,柳清菡也不欲绕弯子,直接道:“皇上可还记得,永琋今年都十八了,早就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
前几年选秀,皇帝给六,八,九三位阿哥都赐了婚,可六阿哥和八阿哥分别要为慎亲王和嘉妃守孝,永琋又不便越过两位兄长先行成亲,故而一拖再拖,就拖到了如今。
柳清菡起先觉得,永琋年纪不大,晚些成亲也好,可眼下时机正是时候,只有成了亲,永琋才能名正言顺的进入朝堂办差,经营自己的势力。
虽?这几年,永琋私底下和福隆安还有博吉利小动作做的不少,但到底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经柳清菡这么一提醒,皇帝似乎才想起来,他恍?道:“是啊,爱妃不提,朕都要忘了,永瑢,永璇和永琋都该成家立业了。”
他低眸看着柳清菡带着抱怨的眼神,突?咳嗽了两声:“吴书来,你是怎么当差的,这样的大事竟丝毫不曾提醒朕?”
吴书来苦笑着跪下:“皇上息怒,是奴才失职。”
近来皇帝的风寒都够他焦头烂额了,哪里还能顾得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