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秋阳有意无意的往愉嫔那里看,愉嫔一瞅,这还得了?就差没指着鼻子说是她做的了,当即委屈的哭了起来。
乾隆被这声音吵的心烦,一把把佛珠摔在桌上:“都给朕闭嘴,吴书来,去把刘之林叫来,彻查钟粹宫。”
皇后瞧着高贵妃似松了口气,又看着愉嫔没有丝毫心虚的样子,一时却猜不出真相为何。
若是真说是愉嫔所为,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此番一闹,愉嫔得到的好处可是肉眼可见的。
不过这事儿怎样,皇后都不亏,皇上同意那个奴婢的话,让太医彻查钟粹宫,不过是想给贵妃留几分颜面,也是想看看,此事是否真的和愉嫔有关。
如果牵扯到愉嫔,那,皇后所料不错的话,她方才替愉嫔求来的景仁宫主位,可就要泡汤了。
几乎是皇后的一番思绪刚落,刘之林就到了,待将钟粹宫上下查了个遍后,并未发觉任何异样。
刘之林话落,高贵妃和秋阳的心顿时坠到了底,乾隆却不欲再同高贵妃掰扯,直接道:“愉嫔也出了月子,待让内务府选个吉日,你便带着永琪搬到景仁宫去吧。”
“至于贵妃,你最近太过于心浮气躁了,好好儿的将金刚经抄上二十遍,静静心吧。”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夕阳西下,柳清菡拿着银剪修剪着花枝,听着长春宫的小宫女啐了一口道:“高贵妃素来受宠,竟也有被禁足的一天。”
若论起抄写佛经,这个惩罚不算严重,可要抄佛经,就必须要斋戒沐浴,还要心诚,在抄写的这段日子里,是不能侍寝的,如此一来,惩罚也不轻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秋阳还胡诌,说贵妃被人给害了,可皇上让刘院首瞧了,钟粹宫里什么也没有,干净的紧呢。”
柳清菡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笑。
她从玉丁香里提炼出来的花粉,注入旁的花里面,便是太医也瞧不出来。
而那些花粉,无毒,只是闻久了,能让人脱发,脾气暴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