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照片是真的？”

不是合成？

不是借位？

柳萱萱嗯了一声：“是真的。”

“那你们……”谭如尘捏紧手心。

“她是我很爱的男人。”柳萱萱一边回应谭如尘一边按着手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手指如蛇舞般灵活极了。

谭如尘重重地喘着粗气，慢慢地坐下来，仰头靠在沙发上。

他的眼睛里一片死寂，仿佛世间万物都没有让他留恋的，马上就要遁入空门了。

“搞定。”柳萱萱按下发送健，回头看向谭如尘，“好了，我搞定了，咱们……你怎么了？”

谭如尘闭了闭眼睛。

柳萱萱凑过去：“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摸了摸他的额头。

谭如尘抓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拉，整个人压过来。

“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柳萱萱：“……”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不做艺人了，你也不做经纪人了，我们离开这里。”谭如尘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间：“你别跟聂润泽在一起，别不要我。”

当她说‘他是我很爱的男人’时，他的心脏都快撕裂了。

那时候他才明白，原来 他对她早就情根深种，还是无法自拔的那种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