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厉艰难的翻过身体，看着小花，用着力气说道“你走吧。人和妖，只会互相伤害，不会和平的在一起……”

“我和你，人和妖，也不会再一起。”

小花呆住了，怔怔的看着阿厉，怔怔的，“以妖的身份，无助挣扎一般的，看着面前的人。

若是平时，她一定会加一句，“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可是现在，她知道了。

黄虎似乎也不想再发怒了，目光深深的看了阿厉一眼，之后拉过小花的手，冷冷的道了一句：“我们回去。”

仿佛被命运牵带着，小话面向着阿厉，身体体被黄虎牵动，步步向后倒退，流着泪离开……

“等一下！”小花忽然叫了一声，立刻脱开了黄虎的虎爪，跑到阿厉面前，把手伸上身上，把她从阿厉这里得来的青灵石，拿了出来。

慢慢的，把它送到阿厉的身前。“它是你的东西，也是我送给你的，你要用它好好的养伤就像我在给你疗伤一样。

放下，一滴泪，又落到上面。

青灵石忽然亮了一下。

在阿厉无声的目光下，小话忽然用手捂住涌泪的双眼，猛的跑开阿厉的身边，跑到黄虎的前面，停下后她再次回过头来，她的双目已然通红了。

因为她今天流的泪太多了，比她所有时候流过的泪，加起来都要多。

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橙光慢慢将她包围，将她拖起，远处阿厉的身影慢慢的变小，慢慢的模糊，慢慢的消失。

这就是人和妖的命运吗？

虽然，他们越来越远，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不见，他们还在彼此，看着对方消失的方向，目光不愿移动。

许多年后，回想到这一幕，仍然如同身临其境，仍然满心的伤痛，仍然在怨天尤人。

小花看着张小凡身影消失的方向，如同‘他’的身影离去，怔怔的看了很久不觉间，两滴累从眼眶之中滚了出来。

“你为何哭了花旁边的小白，惊讶了一声。

小花惊了一下，随手擦掉眼上的泪光，看向身边这个几乎忘记存在的小白，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小白淡道：“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

小花想了一下，便直道：“你问吧。”

回答的好干脆，不带任何的掩饰，就好像刚才的巫王一样。

不过想一想，也可能是万兽族的事情，已经到了不用在有任何隐瞒的地步了。

小白平了平心气，安定了一下脑中的思绪，平静的问道：“巫王刚刚说过，你们为兽人王做事，都是因为你们与兽人王有过一些约定。

小花的面232回归平静，不喜不怒，只轻轻的点了一点头。

“我很好奇，巫妖这样的老怪，会为了什么条件为兽人王做事？”小白轻声一心的问道。

“在族长成功之后花抬头看向小白，冷声答道：“巫王想整个南疆。”

小白呆了一下，又道：“他会有如此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