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魄叹了口气:
“姓崔的一定明白窗口那条路是条死路,这才冒着头破血流的危险硬朝屋顶上撞,南宫,我何尝不希望逼他来就你的枪尖?”
南宫羽忽然笑道:
“对了,毒魄,那他娘的什么赛玉环,长得是个什么模样?可有外传的恁般风骚生猛?”
毒魄斜睇了南宫羽一眼,无精打采的道:
“暗影里我仅只一瞥之后她就从活人变成死人,而且还是个被砍成两半的死人,南宫,你问我那赛玉环是否有外传的风骚生猛,我和你一样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当我看清楚她的时候,业已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南宫羽捉狭的道:
“辣手摧花,毒魄,你也真叫狠着哪……”
毒魄道:
“当时逼于形势,不得不立做反应,如果可能,我的确不愿杀她,到底,该死的不是赛玉环,是崔秀那畜牲!”
南宫羽沉吟道:
“毒魄,崔秀跑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得知道下一步去哪里找他,方久寿口中,曾否透露过其他的消息给你?”
毒魄恨声道:
“没有,除了‘鬼王旗’垛子窑,我所晓得崔秀落脚的地方就只有这一处,再想堵他,恐怕就不大容易了……”
南宫羽寻思了一会,道:
“暂且不用急,而姓崔的在经过这次劫难之后,亦必然处处小心,步步为营,要打他的埋伏,更须从长计议,我看不如让事情冷一冷,反正咱们不止一个目标,何妨挑拣着下手?”
点点头,毒魄道: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南宫羽放低了声音:
“下一个,你中意的是谁?”
毒魄毫无迟疑的道:
“阎四姑,‘丈二红’阎四姑。”
南宫羽道:
“我似乎听你提过,这个婆娘又凶又泼又不安分,一向浪荡得紧,好像,呃,她在外头亦另有一座风流窝?”
毒魄道:
“不惜,在‘江都镇’,阎四姑姘上一个屠夫,每待交班,她都会往‘江都镇’跑,照理说,我们去那里应该堵得着她!”
注视毒魄,南官羽道:
“听你的口气,莫不成还有什么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