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金铃撇着唇角:
“就算我真打不过你们两个,至少抗括一阵的余地还有,贺强,何敢从那棵树下来到这里你以为要多久的时间?”
贺强张口结舌,无以为对,潘七更是满心焦急,又怕又怒——怕的成份自是大过怒的反应,因为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衡量问题,如果连储祥他们三人都不是何敢的对手,则潘七与贺强加起来又能形成一种什么声势?
伸了个懒腰,何敢慢吞吞的站立起来,大步走近,而每在跨步之间,那等无形的逼迫力道使压头涌至,几乎令潘七和贺强透不过气来!
金铃一伸大拇指,由衷的赞美着:
“何敢,有你的,我算服了!”
抱抱拳,何敢嘿嘿笑道:
“护驾来迟,姑娘你包涵则个,好在虽然稍迟,还不算太晚!”
金铃有意加重播七与贺强的心头压力,她故作讶然的问:“储样、邵昆山同那方一志呢?何敢,你该不是都杀了他们吧?”
何敢摊摊双手,十分无奈的样子:
“原也不打算斩尽杀绝,但我有心慈悲,他们三位却无意行善,并肩子齐上想要我老命,迫不得已,只有打发他们上道啦!”
金铃夸张的惊呼着:
“什么?你一个人就宰了他们三个?你真好本事,何敢,你还不知道,他们都是我马二哥‘黑煞幡’属下的好手呢!”
这时,潘七紧绷着面孔,尖突的嘴唇便越发显得尖突,他强自镇定的开口道:“姓何的,你,你打算怎么样?”
何敢呼啸一笑:
“我打算怎么样?这话问得滑稽,你倒是告诉我,猴息子,此情此景之下,我会怎么样?”
潘七的削腮抽搐,两眼变赤:
“如此说来,你是想下毒手一网打尽了?”
何敢老老实实的道:
“一点都不错,我要是放了你二位,岂非替自己找麻烦?现在不是适宜找麻烦的辰光,所以只好委屈二位蹬蹬腿朝上升了。”
贺强狂声大叫:
“潘老七,我们豁上拚一场,他娘的,天下哪有吃定的事?”
何敢赞许的道:
“对,这才像条汉子,在道上闯荡原本不作兴耍孬种,混世面若混成了一滩鼻涕,还不如早早窝到老婆裤裆底下来得有遮掩!”
贺强暴叱如雷,从马鞍上一跃而起,凌空侧身,好家伙,一条包镶锅头的三节棍“哗啦啦”兜头劈落,势子果然凶猛。
何敢大笑:
“看来不是滩鼻涕——”
“响尾鞭”的鞭梢“嗖”声弹飞,鞭影的赤芒倏然闪动,已将盖顶的三节很撞歪一尺,而长鞭翻颤,恍如怒龙昂卷,“呗”的一记便撕落了资强的半片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