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股别扭,窝囊,一肚子的恼怒,孟达恨恨道:
“若不是您盟主称他一声‘兄弟’,我孟达真想赏他一记大耳光……凭什么,‘武大郎戴纱帽’,入娘的,不知自己有多高?”
旁边梅香吟接口道:
“孟护卫,是怎么回事,你说来听听?。
孟达比手划脚道:
“就在‘清河坊’镇的大街上,‘银虹山庄’少庄主吕彬,面朝着我和僧浩两人,迎面走来,我孟达弯弯腰招呼了声:
“少庄主,您好!”
“操他奶奶的熊,那吕彬朝我和僧浩望了眼,擦肩而过,来个不理不睬……想当年,我‘铁背熊’孟达和‘燕子飞’僧浩,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却被人家这等看低……”
蹙眉沉思,宗元甲道:
“孟达、僧浩,你两人不必介意……俗语说‘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吕彬走在‘清河坊’镇街上,可能心里正想着另外一回事,就没有注意到你们在向他招呼……”
微微一顿,又道:
“‘羽化金剑’吕兄弟平素为人,我很清楚,他不是长了一双‘势利眼’的人物,这事定是出于误会……”
姑娘家心眼细巧,梅香吟突然想到另外一回事,嘴里喃喃自语道:
“难道真有这回事?!”
话落,向宗元甲道:
“元哥,‘银虹山庄’离此不远,‘羽化金剑’吕彬如果真是去了鄂北‘清河坊’镇上,孟护卫、僧护卫已回鄂中石旗峰总坛,他也该回来了……”
听到“如果真是”此话,宗元甲双眸精光如电,也想了起来。
梅香吟又道:
“我们去一次‘银虹山庄’,见到少庄主吕彬后,说不定就可真相大白,孟护卫虽然受了委曲,可能还是一椿意外的收获呢!”
孟达虽然有时浑浑噩噩不开窍,但经梅香吟这一点,也豁然想到那回事……
“嗨”了声,孟达一拍自己额头,道:
“‘错把冯京当马凉’,盟主,我孟达在‘清河坊’镇街上招呼的,会不会就是那个王八龟孙臭小子?”
缓缓一点头,宗元甲道:
“就是刚才梅姑娘说的,我们找去‘银虹山庄’,见到‘羽化金剑’吕兄弟,不难真相大白!”
“赤麟”宗元甲带了“金戈双卫”,偕同“彩鹰”梅香吟,来访“银虹山庄”……庄主“游虹剑客”吕敖肃客迎入大厅。
牛眼四转,孟达朝大厅回顾一匝。
宾主坐下后,宗元甲带着试探的口气,道:
“吕庄主,吕兄弟是否外出未归?”
吕敖正待回答,一阵清朗的笑声,出自大厅通往里间的侧门,人影闪晃,出来一个英姿轩昂的年轻人,正是“羽化金剑”吕彬。
吕彬施过礼后,道:
“宗大哥,梅姑娘,和‘金戈双卫’四位莅临舍间,兄弟正值里间有事,未曾远迎,犹希大哥恕罪!”
孟达两颗圆滚滚的眼珠,像要发掘一项秘密似的,直愣愣朝吕彬身上看来。
宗元甲还是试探地问道:
“吕兄弟,这些时候来,有否出去外面走动走动?”
坐在父亲旁边,吕彬道:
“兄弟经‘玉山儒生’石堂主金针扎下数针,虽然两脚已完全痊愈,但生怕‘银虹山庄’发生风吹草动之事,家父单独一人留下,有点不放心,所以不敢离开‘银虹山庄’一步……”
原来不想问的,孟达做了做手势,还是把这话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