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开什么玩笑?奴才的活都干不过来,哪来更多的闲工夫。”说了就要勒马回去。
郁久该抢在她前面拉住马绳哼声道,“你就是个胆小鬼,赢了就不敢再试一次?你怕上一次是侥幸吗?”
赫连瑾笑了笑,“一次可能是运气,两次可能是机遇,三次输了再来找茬,那不是争强好胜,而是脑子有问题。”
“三次?”郁久该掰着手指数了又数,百思不得其解,回头见她要走,急得顾不得贴上去,“明明只有两次,哪来那多的一次?”
“王子回去好好想想,自然就明白了。”
当天晌午郁久该召集了所有当日侍宴的下人,下了令“没有想到就别想着吃饭”。几十个下人叫苦不迭,围着帐篷,蹲着马步冥思苦想。郁久该不耐一个个问过去,举着马鞭鞭挞,时间折腾到傍晚,无一例外说的都是“两次”。
“王子,您不如再去问问那位小哥。”贴身侍从阿古打在旁边窃窃道。
“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能屈能伸,方是大丈夫所为。”阿古打一言安抚住他,打发他高高兴兴出了去,早累了一下午的下人们一齐瘫软在地,“哎呦”一地,阿古打见之,没好气地几脚踢过去,“起来,起来,都什么出息?”
赫连瑾进到帐篷里,片刻就有有下人来禀告——郁久该又找上门来,头痛之余,心中也是无奈。
“小姐要是不乐意,我这就去打发了他。”绿芜护主心切,转身就要去骂人,赫连瑾忙拦住,
“不过是个小孩子,哄哄就好了。你去和他较真,反而叫我们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