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高瀚义。”
颜如月蹙了蹙眉,桃红接着道:“官差让我们去衙门候着,说有话问。”
这是规矩,颜如月站起来,谢砚和李乘风全都起来了。李乘风自然是告退,颜如月本不想带着谢兰芝,谢兰芝听见消息小跑着来了,说要一起去。
一家三口并两个小丫鬟朝着衙门去了,走到半路遇见带着李乘风兄妹,原来他们也被传唤了。
几人往衙门去,谢砚侧头看了一眼颜如月,见她似在沉思什么。
“怎么了?”他微微偏头,不着痕迹的凑近了些,轻声问她。
颜如月也学着他,低声道:“感觉这事不对。”
谢砚没说话,意思就是听颜如月说。
“你想啊,那个叫高瀚义的是第一次去宁家,虽然闹出那么大的事情,但是他和宁家母子也没有要害死人的血海深仇。”
“反倒是李婉儿,她从宁家走的时候身上都是被宁母打出来的伤痕,心里难免记恨,不过不知道为何还要烧我们家,有点想不通。”
正说着,从前头的胡同里走出来一个虚弱的人影,对襟的衣衫也掩盖不住他脖子上缠的绷带,就连下巴处都涂了膏药,看起来伤的不轻。
面色苍白,脚步虚浮,活脱脱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刚回来。
那人正是宁泽。
宁母醒了,不过身子越发的虚弱,大夫说也就这么几天的事情了。宁泽拚命才从火海里出来,可是他的耳朵和下巴还有脖子,上半身,都被烧伤,将来肯定是要留下疤痕。
宁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被附近好心的邻居接到家里,找大夫医治。但是母亲病重,总不好在人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