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麻烦了。”沈琮蹙起了眉头。
上辈子因为没有发生这么大的地震,小区还有迎水村都没有遭受到这样的重创,所以之间的矛盾从头至尾也没有激化。
因为北宁受灾也不严重,城里又比郊区工作机会多,所以不管是别墅区的老住户,还是高层那边的租户,能走的都走了,整个小区最后也没留下多少人。
沈琮回来的时候,小区的原住民加起来也不超过十户。
这几个人是成不了事的,所以也没谁想过要去和迎水村斗一斗。
那时所有的土地依然是村里的,小区的人要么在镇上打工,要么租村里的土地种。
日子很难熬,但也相安无事。
可现在不同了。
小区留下来的人比曾经不知道翻了多少倍,而迎水村村中央出现了一条裂缝,死伤惨重。
现在还剩下多少人也不清楚。
这就让两者间很可能成为了一个势均力敌的状态,真斗起来谁赢谁输真不好说。
“怎么就麻烦了?”
沈建义还是没忍住,他看了女儿一眼,说:“这事儿咱立场得坚定啊!从哪儿论咱也是小区的人,得以小区的利益为主。”
听他这么说,不等女儿开口,程茹就嗤他:“这话要说也是说给你听。除了你,咱家谁还会偏着迎水村的人?”
一句话噎得沈建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沈琮反倒没有附和妈妈的话,而是说:“要真占在小区的立场上说,那就别争。他们想要地就给它,反正本来也是人家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