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是谁？”

一双迷茫的龙眼紧紧盯着萧妄，白龙只觉得大脑之中一片空白，整条龙都晕乎乎的。

“……我又是谁？”

萧妄确认了一下眼神，发现这条白龙的确是处于失忆状态，甚至似乎连性格都有些变化。他试探着说道：“……变小一些！”

“哦！”白龙就像个乖宝宝一样乖乖答应下来，身体嗖地一下缩小，看上去就像是一条袖珍版的小白蛇，向着萧妄手上缠来。

……看来不止是失忆，似乎还降智了。黄泉的威力相当不俗啊。就是不知道时间会持续多久？

在心里为自己的实验做下了第一阶段记录，看着这条蠢萌蠢萌的小白龙向着自己身上蹭过来，萧妄淡漠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嫌弃，伸出两根手指准确地将之拎了起来，然后利落地缠在了剑柄之上，看上去就像是一条雪白的玉带。

他没去管地上那些被白龙的覆盖式攻击杀伤殆尽的修士，只是辨认了一下方向，便御起剑光，向着曦天剑宗的方向飞去。

剑光在云海中穿梭，漆黑的剑柄之上，那一圈圈缠绕上去的雪白“玉带”沐浴在九天罡风之中，不断地发颤，导致整个剑身也发出轻微的颤抖，响起一阵“嗡嗡”的轻鸣。

起初萧妄还以为是灵剑本身出了什么问题，待到他低头仔细一看，立刻就发现了真正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