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北平说:“别过分。”
肖扬笑,笑得恶劣:“结个婚你彻底变妻奴了啊。”
俞北平年长他两岁,向来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依旧笑得平和,但是眼里含着警告:“玩玩可以,别过分,别欺负人。”
肖扬虽然跟他闹,但心里还是挺敬畏他的,正打算换个话茬,汤子期抢过来撞开了他,笑嘻嘻说:“瞧不起人啊?小时候我也住这片儿,那名头可是响当当的。”
肖扬纳罕了:“我怎么没听过?别是你瞎掰的吧?”
汤子期也是顶真的,三言两语就跟他争起来,吵来吵去一直到了俱乐部里。
俞北平干脆不管了。
他算是看清了。
一丘之貉啊,就该不管他们。
不然怎么说友谊是掐出来的呢?
……
疯到后半夜,俞北平才拖着醉醺醺的汤子期出来。
肖扬和江越在台阶上和他打招呼:“要不要帮忙啊?”身边这位,撒起酒疯来可是天地都得跪,刚刚他们都领教过了。
球打得不怎么样,脾气倒是老大,输了还把香槟往他们身上喷,真是半点儿不怕生。
“不用。”俞北平摆手和他们道别,连人带车开远了。一路飞驰,直接过了岗哨,进了家属院。
汤子期迷迷糊糊中被人驾着胳膊带下车,她还不安分,脚到处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