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睿好奇道:“而且什么?”
江玦沉默了良久,才开口说道:“不管怎么样,贺东子和庭君……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们不要置喙。”
贺东子和俞庭君,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
这么多年了,作为朋友,江玦亲眼见证了他们从亲密无间到心怀怨恨,四年前释怀,又因为一个女人而决裂。
但是,不管再怎么决裂,那也是两个男人间的事情。这些小辈不知道内情,都觉得俞庭君升得快,当年取代了贺东尧,他就是赢了。其实事实远不是那样。
四年前,俞庭君和白嘉言分手后,他们打了一架,然后放话从此势不两立。江玦是亲眼看到的,那一架打得惊天动地,两人都像恨不得对方死了似的。俞庭君打赢了,可他还是输了,跪在雨里两天两夜,白嘉言也没有回头。
她和贺东尧走了。
江玦永远记得那时候的俞庭君,难以置信的神情,脸色惨白、神情恍惚,一个人开快车上绕城,在高速上飙到180码,要不是他报警给他拦下来,还不定要出什么大事呢。他受了点伤,在医院里躺了一个礼拜,不过白嘉言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之后,他就一个人去了西北边境。
那段日子,江玦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手机关机,也不上网,像是完全和外面断了联系。那时候也正值西北动荡,有不和平分子搞事,有一次他维/和的时候出了点事情。江玦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心里那个急啊,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那边去。临行前,贺东尧却来找到他,说他去找,让他呆这儿别动,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去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