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彦哈哈一笑,抱着肩膀继续吊在床上微微摇晃,像风中的秋千,“我乐意,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了吗?”
“不觉得。”
“白一彦,你太可恶了。”
“多谢谬赞。”
清河气不过,回头一看,手边正好有只鞋子,操起来就朝他的脑门砸去。一彦惊呼一声,瞬时足尖在上面一点,一个华丽的旋转翻身,一手撑窗进了屋。鞋子擦着他的发边飞过,却没有碰着他丝毫。
清河奈何不了他,只能看着他旁若无人地在屋内走动,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最后,还钻进了她的被窝里,伸了个懒腰,”好温暖啊,好舒服。”
“这是我的被窝,你给我出来,你这个不要脸的!”清河揪住他的衣领,要把他拉出来。一彦闭着眼睛,打着哈欠,转身一屁股对着她,像个树袋熊一样蜷起双腿,夹住她的被子睡了。清河气得脑门生烟,恶向胆边生,一手就扭住了他的耳朵,把他揪起来。
一彦嗷嗷直叫,“别这么暴力啊,别这样啊,救命,谋杀亲夫了——”
“你瞎说什么?”清河烫手地推开他。
一彦摔到床里,两手撑着支起半个身子,斜视着她,“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只能跟着我,什么阿猫阿狗,以后趁早给忘了,不然见一次烤一次。”
清河知道她在指桑骂槐,抓起他的胳膊,一口咬上去。一彦没反应,她还是改为拽他,“你快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这是我的床!你快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