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老人突然平静下来,哈哈一笑,道:“他们在地下皇宫中住了很久吗?”
张超道:“是的,住了很久。”
黄衣老人丑怪的脸上,突然间一片冷肃,缓缓说道:“你们谋叛很久了?”
张超道:“大王听信外人之言,对属下生出疑心,我等为了自保,不得不早作打算了。”
黄衣老人道:“我知道,先下手为强,是吗?”
夏淇接道:“事情逼迫我们如此,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黄衣老人冷笑道:“此刻之前,老夫对你们信任有加,你们为何又蓄养死党呢?”
夏班道:“那要怪大王你了。”
黄衣老人怒道:“为何怪我?”
夏淇逍:“大王平日对待属下的手段,太过残酷,见是入宫之人,不是被你点伤穴道,就是被你暗伤经脉,使他们身怀残疾,而且若干年后,伤发而死,古往今来,从无一人如大王一般,对属下这等冷酷、残忍。”
黄衣老人冷冷说道:“好一个利口狡辩,老夫要你们外出江湖,替我行道,凡是大奸大恶的武林人物,才许押回宫中,这些人,自然都是死有余辜之徒,老夫不杀他们,伤他们经脉、穴道,以观后效,已是宽大为怀了……”
夏淇淡淡一笑,接道:“我知道大王的用心,不过,大王伤人过多,使他们心怀怨忿,那也是不争之事了。”
黄衣老人回顾了容哥儿和江烟霞一眼,目光又转到夏淇的脸上,道:“此时此刻,尔等叛意已明,只怪老夫平目对你们太过信任,疏于查问,使你们坐收党羽。”
张超道:“大主,可是觉得此刻已经晚了吗?”
黄衣老人冷冷说道:“你们可是想逼迫老夫屈服吗?”
张超道:“这个属下倒是未存此念。”
黄衣老人道:“你们有何意图,现在可以从实说来了。”
夏淇缓缓说道:“大王这般相问,属下等自然不便相瞒了。”
黄衣老人道:“好!你们说吧。”
夏淇轻轻咳了一声,道:“大王事情繁多,无暇多听咱们谈话,咱们只有长话短说了……”语声一顿,接道:“咱们希望大王安居地下皇宫,不要再过问江湖之事,但大王的生活,属下等自会善作实排。”
黄衣老人淡淡一笑,接道:“你们要为我安排什么样的生活?”
张超道:“自然是最豪华舒适的生活。”
夏淇道:“属下已替大王选挥了几个绝色美女,准备运入皇宫中来。”
黄衣老人道:“运入皇宫作甚?”
张超道:“做大王的把子。”
黄衣老人道:“你们替我想得很周到淡淡
张超道:“大王如肯答允,不干预此事,在下等对大王,自然要保侍着原有尊重。”